【NL小說】運因-12

秋楓過客
May 9, 2021

今日是那一天,眼淚最後留下的一天,靈魂就此終結的一天,也是生命在無意義的一天,我站在石牌前手拿起舀匙搖起一匙水;潑灑在石牌前。

這一天我不允許財翎跟著,畢竟這一天我想單獨度過,雖然會十分難過,但是這種心情不想讓他人一起承擔;或者是承受。

低頭看著石碑前所擺的花束;以及我所準備好地父母喜愛吃的水果,睜了睜;蹲下身,手撫摸過石碑上所刻的名子,心雖酸、雖痛,但已經哭不出聲或喊不出話來了。

我提起小水盆將舀子放在裡面,轉過身走出無可發洩的悲傷當中。

雙腳踩踏落葉上,眼眸抬頭看像廟宇的和尚正在輕掃落葉,我上前向他問聲”好”,在將裡借用的小水盆還給他。

我走入鄉間小巷中,這是父母以前常帶我回鄉所會走的一段路,但是超出這條路的範圍我就會迷路,記得小時候某一天玩耍就在彷間迷路,我一直尋覓熟悉的路段,可怎麼找;怎麼找都無法再次尋找到。

正當不知所措時,眼眸中一名蹲在巷弄間哭泣的女同引起了我得注意,我忍住淚光上前向她詢問『你怎麼了?』

『大哥哥,我迷路了。』她抬起頭看著我說,不要懷疑已前的我很高,比一般年齡層的同學還要高,且長相有些成熟穩重,到現在依然還是那般模樣,所以小時候時會被當成哥哥,而現在則會被當成弟弟,且身高也比一般年齡層有一些些矮,大約矮個半顆頭左右。

『嗯,大哥哥帶你回家好不好?』我臉上輕柔淡笑說,其實心裡有些害怕,如今只想要有一個人陪伴走出這條小巷至大街上。她眼眸中泛著淚光,原本渴望地神情有些迷網,她搖了搖頭站起身堅強地說『麻麻說過不可以跟陌生人走。』

『呵呵,是啊,不可以跟陌生人走。』我暗暗定下心神傻笑地說,她擦拭臉龐臉上揚起笑意『但是大哥哥你看起來不像壞人,所以……,嗯。』

小女孩點頭表示同意,我牽起她的手問『小妹妹你知道你家大概是往哪個方向嗎?』

她呆愣了幾秒鐘後只向左邊的巷弄說『我是從那裡來的。』

我陪伴著她一直右轉左彎,來回徘徊在巷弄中,不時雖走至大街上,可我們仍搞不清楚這是何方?

中途有些餓時,我掏出身上幾塊錢買路邊攤的雞蛋糕請女孩吃,在這之間我們來到公園處與一些公園上玩耍的孩童一起玩,完到最後我們甚至忘記原來的目的,還搞到黃昏時刻大家回家時,我才想起當初的目的。

可她玩到已經睡著了,我也不好意思叫她醒來,只能做在椅子上安安静靜看著夕陽落下,我低下頭看著她躺在大腿處,不經伸手摸著她的頭髮,正當我撫摸至兩下時,忽然,她挺起身,像及被夢中嚇到般的恐懼臉龐。

『大哥哥,大哥哥,我好怕喔~,小怡好怕喔!!』她趴在我胸口中說,我驚愕間自然地伸手撫摸她的頭髮說『不用怕,不用怕,大哥哥我在這,我在這。』

緬緬微笑留下淡淡的步法,我站在路邊看著她離去的身後,經過一番的努力以在公園晚霞中;找尋到她父母覓覓身影。

他們向我道謝表示今天已找尋她許久,我這當中只露出傻楞的笑容以對,轉過身;碰巧看到對街母親提著食材準備回家的影子,我趁著行路綠燈之時上前幫母親提起東西,母親輕笑說『怎麼了?』

「怎麼了?」輕柔對話在杜傳進耳中,我抬起頭看著蘭阿姨,我母親姓氏為”蘭”,十分特別的姓氏,剛好跟我父親和自己的姓氏一樣特別,

「嗯,沒事就好。」阿姨她撫摸著胎肚,已經滿六個月的孩童已經凸起許多,且些許能夠聽到些許心跳聲,我趴在她肚中傾聽胎兒的聲音說「弟弟乖~,哥哥在這裡。」

「呵,硯談你喜歡小孩子嗎?」阿姨伸手撫摸我頭髮問,我挺起身說「一半一半。」

「喔!!是喔~,阿姨我最喜歡小孩了。」蘭阿姨再次撫摸肚子,滿臉的喜悅歡樂都掛起,我也替阿姨的喜悅感到快樂。這時大門邊傳出聲音「我回來了~」

「喔!!是爸爸回來了。」阿姨一邊撫摸肚子一邊想爬起身去迎接來人,可此舉動被我阻止說「阿姨你現在有身孕還是別亂動的好,我去迎接叔叔就可以了。」

語畢,我就站起身走至迴廊處迎接葉叔叔,他見到我有些驚愕,畢竟自從父母雙亡後我就再也沒有來這裡玩了,他勾住我的肩問「怎麼有時間下來?」

「嗯,因學校放考試假且有兩天,所以就下來看看叔叔還有阿姨,且也來看看快要出世的表弟。」我臉上笑容可掬,叔叔點了點頭說「那再這裡待幾天呢?」

「嗯,那我瞭解了,話說你可以喝酒嗎?」叔叔鬆下勾住我頸部的手腕,我們一邊講話也一邊走到大廳中,阿姨見我們進來並聽得叔叔剛剛的話語便說「葉紹偉別見到人就邀請喝酒,好不好!!」

「水盼,好啦,話說我們寶貝如何?」叔叔馬上蹲在阿姨身旁輕靠在肚子上傾聽,我見到這一幕似乎可以想到父母懷我時的情景。

「今天寶貝他都很乖,都沒踢也沒鬧,十分的安靜,除了有時候轉身會有些小痛外就沒事。」阿姨說得十分詳細,難怪有人說孩子會跟母親心心相連,也就是在胎中的感覺從不退散。

「叔叔如果你要喝,我可以陪你對飲幾口。」我的話語引起叔叔注意,他站起身走住我面前拍拍肩膀說「這才是我的好姪子!!」

叔叔一說完就跑進廚房裡開始尋找啤酒,阿姨回過看著我說「謝謝你喔,不讓最近他都沒有發洩的管道,每每回來都一副疲倦樣,但看到我卻假裝笑容並逞強說”沒事”,但我可以感覺出他上班時有些不愉快。」

「嗯,我會讓叔叔好好吐出內心的不悅。」我拍胸保證後,我與叔叔對飲進行的十分順利,最後叔叔醉倒在桌面上,我則清醒的將他搬回床上睡,在床邊已就寢的阿姨感覺重量後,回過頭對著我說「謝謝你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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